第五章 流亡者之歌
|
「如果能夠重來的話,你還會做同樣的選擇嗎?」 「我已經不想再重來了……已經夠了……一定會是一樣的吧…不管怎麼樣…….」
「院長…..分院的魯迪院長已經來了….」 「我臨時有重要的客人,請他稍等一下!」 「院…院長!?等…等一下啊….!」 「你們先開始吧…我等會就過去…..」 安蒂頭也不回的走著,不理慌亂的助理。走回辦公室重重的把辦公室的門關起鎖上, 「我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呢!」 「沒關係的,很抱歉在沒有沙特允許或在場的情況下我不能讓你們去看他…..」 在
辦公室桌前會客的米白沙發上,坐著兩位顯眼的貴客,一位是穿著黑色長大衣的黑髮青年,他的臉帶有點東洋風味,但左眼是清透的綠色,右眼是少見的金橘紅色,
同時有著歐洲人高挑的身型與東洋纖細的骨架,散發著混血兒的特異俊美。但坐在他旁邊的另一位也毫不遜色,雖然身型相較之下纖細許多,但卻更加的搶眼,純白
的CD大衣直蓋腳踝像一件優雅的洋裝,踏著白色的反折皮草高跟短靴,如白雪一般的長髮坐著的時後落到地上,皮膚晶瑩剔透的白晰,淡金色的眼睛帶有攝人的自信,面容更是如冰之女神一般美到不可思議,但又散發著一種不像女性的中性氣質,只有他淡淡的微笑時才讓人敢直視他。 「地龍 安蒂•歌雅,北方的守護騎士,天上第一流的鍛造 黑衣男子對著他叫出一連串名諱,似乎有點驚訝,白衣的女子更直接說出了他們的想法。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妳呢…」 「您真的是過獎了….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你們呢!」 「沒想到她會想到找你…或者說你也願意來…」黑衣男子說, 「其實我也很驚訝….因為我從未當過你們的部下,平時又都在東方和北方跑,回瓦爾哈拉大多也只進鍛造廠,除了大典禮之外根本見不到面。但是…...或許是因為我不想再製作武器了吧,我很高興能夠以醫生的身分幫助人…」 似乎早料到他會問,安蒂也直述了她的看法, 「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呢?」 「沙特在這邊也很有名呢….」白衣女性回答, 「說的也是…好像不知道也難呢…」 就算她已經很低調了,相關的消息報導還是不斷的湧出,就像格拉姆財團的建設一樣永無止盡。 「所以妳現在變成全職醫生了?」黑衣青年感興趣的說, 「對的,但我還是會定期回去…鍛造廠的工作還沒交接完成.....那你們呢?」 「我現在也是全職醫生呢….不過是小鎮上的家庭醫生…」 他把身體往後靠,似乎比較輕鬆了些, 「我現在是醫生『夫人』喔!」白衣女性意有所指的說著,甜美的笑著,像是會了意一般,安蒂繼續說下去, 「或許你比我更適合這裡呢…」 「那可不見得,我們比較喜歡低調一點…..」他笑著說,白衣女性似乎也同意, 「對了…我妹妹還好嗎?」短暫沉默,黑衣男子突然開口,語氣變的稍稍不自然, 「很好…她的大女兒已經八歲了喔….要看看照片嗎?」這是換安蒂笑的很開心,似乎很高興他會問, 「怎麼會有那種東西?」他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去照來給沙特看的啊…..」安蒂說的很理所當然,無視他那幾乎是看著某種奇怪事物而皺起眉頭, 「你竟然把相機帶過去…..」 「是SONY T33Y的喔!」 她故意得意的說著,拉開辦公桌最底層的抽屜,翻出相簿,4x6的珍珠霧面相紙上是一位穿著白色洋裝的少女,站在花叢前,黑色的捲髮及腰,眼睛是海洋的湛藍,笑的非常甜美。 「她叫夏蘭」 「真是可愛的女孩….」白衣女性笑著說, 「跟你有點像」黑衣男子說的卻有點不甘願的樣子, 「你就不肯說像我的雙胞胎弟弟嗎?」 完全知道他的心思,他故意提起, 「這張就送你們吧!」安蒂說。 「喔?」思緒被打斷,黑衣男子抬起頭來, 「我想她知道我遇到你們的話也會那麼希望吧?」 「謝謝妳…...可惜沙特今天不在呢…」白衣女性把照片收入他的皮包中,一面說著,拿起放在旁邊包裝精緻的紙袋,似乎是他們帶來的禮物,難得的週末,沙特卻正好要離開兩天到法國去, 「要不要等她回來? 你們住在溫泉飯店吧? 她凌晨就會趕回來。」 「不用了…我們得走了。妳也在趕時間吧? 我們會再來的…」黑衣男子站起身,稍微整了衣領,轉身扶起白衣女性,把禮物袋接過來, 「這個送你吧,Ronnefeldt的紅茶,請先不要告訴她我們來過」 「不給她點心理準備嗎?」 雖然或許有點多事,但安蒂還是擔心的說, 「就當是驚喜吧……」 男子說著,卻感覺不出高興, 「她總要面對現實的不是嗎。」 無人聽見的聲音低語著。
「吶…我說….妳在生他們的氣吧….」 穿
著白色襯衫的男性有著一頭絲絨般的紅色長髮,用白絲帶整齊的綁起,雙眼是比草地更清亮溫潤的橄欖綠,他熟練的用麵包刀切開鋪滿罌粟子的麵包,再塗上均勻的
牛油,放上一層薄薄的火腿片、起司片與酸黃瓜片,雖然簡單但看起來卻相當美味,他優雅的從野餐籃中拿出一個托盤,把一個個料理好的麵包排在上面,然後把它
遞給坐在前面的黑髮女性, 「我才沒有呢……我幹嘛那麼做…」她一手拿起一塊麵包,一手在下面接著,動作相當高雅,然而她接下來的話似乎不像她會說的, 「話說回來…….如果當初你先帶他走的話……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了吧…..」 「妳太高估我了….」男子微笑著,也拿起一塊麵包,卻沒有要去吃的動作,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想過……」 「我的確不能說沒有……或許吧……」 「他也是那麼希望的吧…….我本來比較看好你的呢….」女子放下手中的麵包,看著他說, 「不過現在也是他自己選擇的…..他所真正期望的….」 「那實際上你希望什麼呢?」 「對我來說她的希望比我的更重要…就只是那樣….」 「笨蛋父女……」女子轉過頭,嘆息的念了一句, 「不過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做…….算是出乎我們意料吧…..」 「或許光是這樣我們就該舉杯慶祝了吧……」 拿起白瓷茶杯,女子說的卻是毫不開心的樣子, 「亞娜莉…..我們並非是徒勞無功的吧…….所以我現在才能這樣在這裡啊..….」 既使有著同樣的感覺,男子依舊是溫柔的說著,他必須讓自己先相信,才能了無疑惑的對她說。 「你啊..…真是太好心了….」 「妳不也是一樣嗎?」 「是嗎…….」 有一瞬間笑容出現在她臉上,但又瞬間消逝了, 「...你真的那麼覺得嗎?...…」她有些苦笑的說著 「對我來說,是你們把他從我身邊搶走的……..離開我的人是沒有辦法活下去的…....所以他是無法醒來的…..」 「那也不是妳的錯,因為終究他選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吶…我說….妳在生他們的氣吧….」 穿
著白色襯衫的男性有著一頭絲絨般的紅色長髮,用白絲帶整齊的綁起,雙眼是比草地更清亮溫潤的橄欖綠,他熟練的用麵包刀切開鋪滿罌粟子的麵包,再塗上均勻的
牛油,放上一層薄薄的火腿片、起司片與酸黃瓜片,雖然簡單但看起來卻相當美味,他優雅的從野餐籃中拿出一個托盤,把一個個料理好的麵包排在上面,然後把它
遞給坐在前面的黑髮女性, 「我才沒有呢……我幹嘛那麼做…」她一手拿起一塊麵包,一手在下面接著,動作相當高雅,然而她接下來的話似乎不像她會說的, 「話說回來…….如果當初你先帶他走的話……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了吧…..」 「妳太高估我了….」男子微笑著,也拿起一塊麵包,卻沒有要去吃的動作,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想過……」 「我的確不能說沒有……或許吧……」 「他也是那麼希望的吧…….我本來比較看好你的呢….」女子放下手中的麵包,看著他說, 「不過現在也是他自己選擇的…..他所真正期望的….」 「那實際上你希望什麼呢?」 「對我來說她的希望比我的更重要…就只是那樣….」 「笨蛋父女……」女子轉過頭,嘆息的念了一句, 「不過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做…….算是出乎我們意料吧…..」 「或許光是這樣我們就該舉杯慶祝了吧……」 拿起白瓷茶杯,女子說的卻是毫不開心的樣子, 「亞娜莉…..我們並非是徒勞無功的吧…….所以我現在才能這樣在這裡啊..….」 既使有著同樣的感覺,男子依舊是溫柔的說著,他必須讓自己先相信,才能了無疑惑的對她說。 「你啊..…真是太好心了….」 「妳不也是一樣嗎?」 「是嗎…….」 有一瞬間笑容出現在她臉上,但又瞬間消逝了, 「...你真的那麼覺得嗎?...…」她有些苦笑的說著 「對我來說,是你們把他從我身邊搶走的……..離開我的人是沒有辦法活下去的…....所以他是無法醒來的…..」 「那也不是妳的錯,因為終究他選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