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中之蝶~10~瞬時夢境

警告BL‧18禁‧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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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瞬時夢境

卡歐將歐路菲背對著推到木造花架一角滿覆藤蔓的柱子上,用自己的重量壓著他,一邊再他耳邊廝磨著。
「等等要是有人經過怎麼辦
歐路菲不是很努力的想辦法掙脫著,一方面他的確是有些害怕太大聲驚動到別人,一方面他其實也不認為掙扎會有用。
「剛剛就不擔心有人經過嗎?
「別再提那件事了
一邊後悔自己的輕率,內心卻也隱隱作痛著,不自覺放鬆了掙扎的動作,讓對方有機可乘。
「這種小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就算大叫也沒關係喔
感受到阻力變小,卡歐撈起他長袍的下擺,便袍之下是赤裸的雙腿,撫摸著那緊實的大腿,總是包在層層外衣之下,詩人的皮膚還是相當平滑。
「我一點都不放心….而且我不想在這裡…..
轉頭看到的是記憶中的場景。不想像要玷汙凱特的聖地,歐路菲想要將自己撐起推離柱子,但白狼依舊壓著他。
「看不到不就好了嗎」
卡歐一隻手遮住了歐路菲的視線,讓他的頭往後仰,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布條將他的眼睛罩住,並緊緊的打結固定住。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想要被奪去自由的詩人又開始用力掙扎,結果依舊是被抓住雙手,
「囉嗦」白狼有些不耐煩,用另一條布條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並固定在柱子上較高的位置,雖然還踩的到地面,但已經是讓肩膀不舒適的高度。
「等等….嗚」
在歐路菲還無法確定發生了甚麼事的時候,卡歐從背後撕開了歐路菲的衣服,讓他整片背部暴露在空氣中。寒冷的空氣接觸到他的身體,讓他打了個冷顫,但很快的卡歐就靠了上來,稍高的體溫透過接觸的皮膚傳達過來,
「放心很快就不冷了….
卡歐吻著他的後頸低語著,一邊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手指一動輕易的就鬆開了他裡褲的帶子,指尖遊走在敏感帶之間,一邊搓揉著最私密的部位,一邊為熟練的為接下來的高潮作準備
「嗚」歐路菲有些羞恥的將頭靠到柱子上,一股焦灼感充滿股間與在卡歐觸碰過的地方,他不確定那是出自他自身,還是從他身後頂著他的人膨脹的慾望傳來的,但那灼熱的終點讓他感到羞愧。
詩人的眼睛被摀住什麼也看不到,其他感官就變得更加敏銳,但聽覺本來就敏銳的他卻聽不到周遭的聲音,只聽得見兩人衣服麼擦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再怎麼樣這裡也算是公共場所吧? 或是他們已經跳躍到另一個次元了? 那樣的空曠感讓他感到不自在,沒有任何遮蔽,就像是完全暴露在荒野之中。讓他無所遁形,無法躲藏,彷彿遠處有一雙雙看透一切的眼注視著他。但他卻甚麼都看不到也無法抵禦。
卡歐讓他轉過身來,雙手被固定在高處讓這個動作困難重重,原本還有餘裕可以讓手腕活動得的布條也變得相當緊繃,勒著他的手腕像是酷刑一般。毫無遮蓋的背靠到柱子上,與佈滿藤蔓的粗糙支柱直接接觸,每根木刺與枯葉都扎實的刺入他的皮膚。即使想也知道會有多痛,卡歐也都視若無堵,逕自將詩人的雙腿分開以便讓自己介入,然後將他的下半身抬起來騎在自己腰上,
「嗚!…
雙腳懸空,失去重心的歐路菲僅靠被綁住的手懸掛在木柱上,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想將自己撐起,但身體依然不敵引力的向下墜。即使用這樣不便的姿勢,白狼還是很快的找到讓自己進入的途徑,然後一股作氣的進攻。藉由下墜的力量卡歐很快的完全深入了對方體內,但那並不是終點,他還不斷用力的往上搖晃抽送著,想要突破那最後的極限。詩人的背不斷的隨著擺動撞擊著背後的柱子,纏繞柱子的粗糙藤蔓就像是鞭笞,輕易的撕開了皮膚與血管,一下子就讓他皮開肉綻流下滴滴鮮血。
「啊」毫無招架之力,一下就被攻到頂點。歐路菲無法分辨究竟是哪個比較難忍受。是被緊緊綁住的手腕跟必須支撐全身重量的手臂肩膀,或是已經傷痕累累的背,還是已經被白狼蹂躪過數次的臟腑。他沒辦法去忽視任何一方,同樣都是難以承受的痛楚,就算專注在一樣痛楚依然是痛楚,只會更痛不會減少。他想要尋找其他可以專注的目標。但周遭是一片空曠的死寂,彷彿只有他兩活物在空間中。
他看不見卡歐的臉,卻比以往更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用力時從喉嚨發出的吭氣聲,每個低沉的呼氣喘息都透露出原始的激情獸慾。正因自己現在在他之上,歐路菲更能感受到他每次聚集力量的停頓與每次用力衝擊的爆發力。明明已經到了極點,卻還是不斷的想衝破。相對於他幾近無限的精力與慾望,不斷被測試底線的詩人則是在靈肉崩潰的邊緣徘徊。
他呻吟著,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黑暗的視界中連聽覺跟感覺都消失了,還有他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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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路菲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鏽著金線的深紅色床簾。
他剛剛不是在司政所的沙發上小睡嗎?自己睡了多久了呢?這裡又是哪裡?
房間中充滿著穩重的木質香氣,枕頭跟棉被都是用最高級的絲絨製成,帶著象徵他的主人的高貴顏色。這並不是他的床,最明顯的地方在於,他的床是單人床而不是寬敞的雙人床。他突然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了,這裡是赫馬斯的臥房。
發現到這件事的他幾乎反射性的要跳起來,卻有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
「大人
「沒關係你睡吧
赫馬斯溫柔的說著,依舊按著不讓他起身。
「可是」不管怎麼樣睡在主人的床上也太不敬了,歐路菲有些困窘,
「沒關係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晚上睡不好嗎?
「嗯」連續好幾天的超時工作,夜晚回到房間卻無法完全放鬆下來,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無法確實的補充體力,最後他還是在工作中倒了下來。
赫馬斯起先只讓他在沙發上小睡休息,但看見他熟睡的樣子卻不忍將他叫醒而將他抱到自己床上。
「就在我這裡休息吧」赫馬斯慈愛的撫摸他的頭,然後在他旁邊的空位躺下,與人貼的這麼近讓他有點不自在,赫馬斯伸出手將他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他。起初他有點緊張,但赫馬斯只是像安撫哭泣小孩一樣的抱著他,很快的他就放鬆下來,將頭靠在赫馬斯的身上。或許是因為安心的感覺,睡意又像他襲來,很快的他的眼睛就睏到睜不開了。
「你隨時可以到我這裡來…..
赫馬斯說,他聽到了,卻又不確定是否有聽清楚內容,
「我很喜歡你待在我身邊……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真實發生過的事,是珍藏在他心中的珍貴回憶。然而在夢境中卻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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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液體由上而下的澆在臉上,讓原本失去意識的歐路菲醒了過來。
「嗚!?」想要移動身體卻發現雙手被分別綁住了,與繩索接觸的手腕似乎不知是被磨破還是瘀青在移動時十分的疼痛。腰部以下則是被重物壓著的感覺無法動彈。他一時之間無法想起自己發生了甚麼事,不知道自己在哪哩,也不知道何時失去意識,更不記得他之前又是在什麼地方,彷彿身體醒了腦部卻還在夢遊,或許他根本還在夢中吧?
「醒過來啊!別作夢了!
卡歐無情的拿著水杯將冰水倒到他的臉上,
「咳咳…」水滴從沒有闔上的嘴流入氣管讓他有些嗆到,卻也滋潤了他乾涸的喉嚨。
「這時候睡著也真是太沒情調了…」卡歐用低沉聲音的說著,毫無憐憫之情。
他想要移動身體,卻只感受到撕裂的劇痛,像是下半身被利刃釘在床上,
「嗚…」
他全都想起來了。
在花園之中他一度失去了意識,本以為那樣就結束了,然而卡歐卻把他喚醒。他想要逃脫,卻又再次被抓住,即使只是輕微的反抗,因為他早就失去力氣了,卡歐還是把他捆綁起來帶到他們平時會面的哨兵小屋中繼續那殘暴的遊戲。那是已經超越情欲,純粹的凌虐。
歐路菲雙手被粗糙的繩索分別綁在床架兩側動彈補不得,掙扎也只是徒增無功,每個摩擦拉扯都像骨肉分離一般的煎熬。但最難以忍受的不只如此。他已經無法計算次數了,每當他快要失去意識之時,卡歐就會想辦法把他弄醒,然後繼續的折磨他。
現在他依然在他的體內,毫無空隙的密合。
「還沒清醒啊?」白狼持續催促著他,
「呼是誰害的」雖然想起來,但他並不認為現在自己還能回復清醒的意識,
「那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嗎….
白狼再度用力挺進,似乎很享受的每每將他逼到絕境的感覺。總是出奇不意,與他共處歐路菲永遠無法安心下來,雖然他本來也就不想。早在第一次被狠狠的凌辱之後他心中就留下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至善之門從此就對他永遠的關閉了。因此他會不斷的反抗,就算受的傷一次比一次的更深,但那是他唯一保有自我的確據。只是卡歐也深知那點,所以壓制的更加徹底,就算只有一點點小火苗也會馬上捻熄,要將他的心智與自尊完全摧毀。
「才嗚嗯….不是….….
似乎終於到了高潮的時刻,歐路菲不禁緊縮了一下,疼痛從四面八方襲來,從手腕,腰際、背部,跟那緊密連結的部分。已經沒有一吋肌膚是完整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結痂的傷口又被劃開,止住的血再次湧流,反反覆覆,永無寧日。
又撐過一次的摧殘,卡歐緩緩的退出。壓著下肢的力量消失了,但他也再也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身心俱疲,他已經無法再負荷任何感官刺激。卡歐似乎再說些甚麼,但他只能看到嘴唇開闔,聽不到聲音也辨認不出話語。手上的繩索被鬆開,但感覺仍跟被綁著的時候一樣。身體已經不再聽他使喚,他想撐開眼睛卻無法控制,想發出聲音喉嚨卻像被堵住。一時間所有的痛覺好像都消失了,但又都還存在,只是他已經無法感覺,因為那個身體不再屬於他。然後他想起了,他知道這是什麼。
那就是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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